非没有用。
当最后一刀落下,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这跟当年爷爷领我上山,拿山鸡野兔练习剥皮术不一样。
山鸡野兔,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多捅两个窟窿。
至少那些山鸡野兔,当年我落刀之时,它们就已经死了。
可现在,我眼前的小羊羔,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只要有一点偏差,没准他们就会被我害死。
我伸手揪住小羊羔身上的皮,轻轻一扯。
一颗光秃秃的小脑袋从皮下露了出来。
那是一颗人类脑袋,头上没有一根毛,连眉毛睫毛都没有,看起来有些怪异。
此时她正睁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女童。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将羊皮裹紧,朝她柔声说:“没事了,去睡一觉吧。”
说完,我将她交到了白娘娘手里。
她趴在白娘娘怀里,脑袋轻轻放在白娘娘肩上,等离远了,我突然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
“谢谢。”
我按着另一羊,正要落刀的手顿了一下,由衷的笑了出来。
没有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开始给其他羊剥皮。
有了成功的先例,这些羊终于放心下来,继而开始激动起来。
就像我现在要处理的家伙,身子抖得比筛子还严重。
不是怕,而是激动。
我看了看这只羊的体型,大致判断出年纪,直接伸手往他脑袋一拍。
“抖什么抖,安分点!”
这只羊哆嗦一下,立马绷紧了身体,不敢乱动。
我再一次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