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气气的,也没见他们欺负外地人。萧妈又补充了一句。
这东西分人!跟是哪的人没关系,人品差,没法子。
姥姥总结了。
萧明月想到了刚才那个要求她扯线的女人,
所以刚才那女的是保姆,我还以为是女主人呢。
刚才那女保姆三十左右。
西户的邻居极少出门,也不跟人打交道,萧明月在这也住上一段日子了,见过几次那女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只是保姆,
一个保姆,怎么姿态摆得如此高那表情拽得跟大公鸡一样。
看来也是本地的保姆。
萧妈看向萧明月,你见着了那家的保姆狂的很,不知道的,真以为她是女主人。
我之前见过那家的夫妻,女主人是个残疾,坐在轮椅上,她丈夫推着她出门散步。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夫妻俩边走边对骂,
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后来那男的一气之下,把自己老婆扔路边了,走之前还扇了他老婆两巴掌。
萧妈剥完蒜之后,把蒜放进小盆里,接水淘洗,
后来我见她可怜,一个人坐轮椅不方便,还过去问她要不要帮忙,谁知道人家狠狠瞪我一眼,跟要吃了我似的,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萧明月说:我怎么听着,西户三个没一个正常人,还是躲着点吧。
萧妈笑了笑,可不吗,他们歧视咱,咱也不搭理他们,谁也不理谁,各过各的日子呗,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萧明月暗含深意道:恐怕安不了啊。
萧妈面露疑惑,刚想问为什么这么说,外头突然传来刺耳的噪音。
怎么回事
萧明月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来到院子一看,是那个女保姆,她站在二楼窗台,左手里拿着一个大铁盆,右手拿着一个大铁勺,正砰砰砰地敲着。
敲击声极大,且穿透力极强,萧家人的耳膜都快被她震破了。
保姆的后面,男主人阴恻恻地站着,面无表情。
萧明月皱着眉揉了揉耳朵,这俩神经病抽什么疯
萧爸面色不虞,喊道:敲什么敲,你们这是扰民知道吗干什么呢!
谁知保姆兴奋地扯了扯嘴角,表情是报仇的快感,她敲击地更快了,声音也更大。
萧爸忍无可忍,你有病啊!
保姆用力敲完最后一下,理直气壮道:
谁让你们不给我家扯电线自私自利的外地人,真是反了你们了,凭什么不给我家扯给外人扯都不给我家扯,你们必须得给我家扯线,先给我家扯。
我家要是用不上电,东西都坏掉,你们付得起责任吗高巴勒城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这就是你们狼心狗肺的后果。
自从高巴勒城成为全国的安居地之一的时候,她就瞧不起外来户,身为高巴勒城的原住民,沾沾自喜,高高在上,
走在路上碰到外地来的新住户给她打招呼,她都懒得回应,就是单纯的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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