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去,他们的手已经伸得够长了。
连身边的人都要防备,这让他觉得十分疲惫,冷不丁一双手伸过来,力道适中的替他揉捏肩颈。
他精神一松,微微扯了下嘴角:都说了不让你过来,非要过来。
肩膀上的手微微顿住,殷稷一哂:罢了,看在你难得懂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那双手又动了起来,却不过片刻就偏离了位置,顺着他的胸膛就滑了下来,指尖游蛇一般往他衣襟里钻。
殷稷浑身一颤,猛地抓住了那只手:刚才不够
可话音还没落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谢蕴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猛地将人往身边一甩,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是谁!
他问的疾言厉色,唬的香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心脏擂鼓似的跳了起来。
她颇有些委屈:奴婢,奴婢是香穗啊,这阵子一直是奴婢在伺候您......您当初还称赞过奴婢的茶泡的好。
殷稷的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他哪有心思去关注
反倒是他都下令不要人伺候了,她还鬼鬼祟祟地过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来人!
香穗听出他声音里的冷厉,浑身一抖,声音尖锐道:皇上,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当初你还为了奴婢罚过谢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