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可这种手段太拙劣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听荷一眼: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感谢你用心了。
都是应该的。
听荷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竟再次上前一步:那这些衣裳奴婢就送去正殿了......
她说着就要去接,浣衣局宫女不给,她竟是直接伸手去抢。
行了。
谢蕴开口拦下了听荷的自作主张,眉头一拧:你方才没听见吗皇上的衣物要查验过后才可交接,你查验了吗
听荷一愣,她只想着找个机会去正殿,哪还顾得上旁地
此时听谢蕴这么一说连忙翻开衣裳去检查,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朝谢蕴笑起来:姑姑,没问题。
没问题
问题大着呢。
谢蕴一声冷笑:把她碰过的衣服全都拿回去重洗。
听荷一愣,几个浣衣局宫女应了一声,对视一眼纷纷低笑起来。
听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脸色瞬间涨红,灰溜溜地走了。
谢蕴这才上前一步,细细检查过别的衣服,确定没问题才伸手接过来,不防备手心被塞了一张纸条,那宫女极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
谢蕴不动声色地接了纸条:都下去吧,衣服急着用,什么时候干了什么时候送过来。
宫女们应了一声,谦卑地退了下去。
谢蕴端着衣物进了正殿,将周遭洒扫的宫人撵了下去,等确定内殿里只剩了自己才打开了纸条。
是谢淮安送进来的,这封信主要是为了道别,他说他已经南下为谢家这次逃亡做准备,请她路上保重,他们在滇南再见。
这封信还说了另一件事,就是他又盯了那一家人几天直到对方离京,期间查到了一桩隐秘,就是那一家三口快弱冠的儿子,并非三娘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