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祁砚喊你说话你去,给良嫔传旨你去,合着就我喊你还得借谢家的名头是吧
被针对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活该,不好明目张胆地抱怨,只好侧开了头,却忽然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了肩膀。
谢蕴听见动静看过来,就见刚才还算活蹦乱跳的人此时已经十分虚弱地躺在了床上。
她一愣:皇上怎么了
只是伤口疼痛,身上无力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去吧,见良妃比较重要。
钟白也吓了一跳,他早先听说殷稷中毒就觉得事情不简单,用来害皇帝的毒那能是简单的毒吗
皇上你是不是中的毒发作了我就知道这毒一定不简单,刚才踹臣的时候还那么有劲,墩的臣屁股生疼,忽然间就这么虚了,这别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吧
殷稷:......
这混账,你是特意来拆我台的吗
谢蕴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既然这么厉害,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给皇上看看。
话音落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钟白还在疯狂点头:对对对,得给皇上看看,好好的忽然就发作了......哎呦,皇上你拽臣领子干什么
钟白猝不及防被殷稷拽到了床前,短暂的茫然过后陡然反应过来:皇上,你不虚了
钟白!殷稷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闭嘴两个字怎么写你话怎么那么多
钟白觉得自己很冤枉:臣哪话多了臣都不怎么说话的,您看臣进来之后这么久了才说了几个字,这怎么能是话多呢真的话多那是一停都不停的,皇上你不能不讲......
滚出去!
殷稷忍无可忍,抓起枕头将钟白砸了出去,南巡期间别让朕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