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沿挤进门里:原来她就是这场灾乱的罪魁祸首,这样的人活该千刀万剐,怎么能宣召太医救人
正是,荀宜禄一拱手,皇上,请您即刻下旨将她悬尸示众,以告慰枉死的冤魂。
殷稷只是抱着谢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呆坐着,直到朝臣纷纷附和,那一声声悬尸示众震耳欲聋,他才慢慢转过头来:你们说什么
老安王只当他没听清,下意识开口重复:众人都以为,此等逆贼合该悬尸示......
她又没死,悬什么尸!
殷稷爆喝一声,他弯腰将人抱起来,他的谢蕴还有气,只是微弱了一些,还救得过来,一定救得过来!
他起身就往外走,他要给谢蕴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能让太医安心救治的地方。
荀宜禄下意识上前拦住:皇上,这是罪人......
我没说是她,谁敢给她定罪
殷稷看着他,眼底竟仿佛有血海汹涌,那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情,荀宜禄被惊得心神一颤,嘴边的话再没能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对方就这么把人带走了。
殷稷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就近找了间屋子将谢蕴送进去,一进门就让禁军将这里团团围了起来。
他俯身将人护在怀里,发誓般低语: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谁都不行......
廖扶伤被钟白生拉硬拽拖了进来:皇上,太医来了。
殷稷抖着手抓住了他:救她。
廖扶伤已经看见了谢蕴胸前的血迹,不敢怠慢,当即就剪开衣衫去查看伤口,可随即就愣住了。
皇上,这伤不致命,动手之人极有分寸,只是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