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当时下床都困难,却不得不拖着孱弱的身体去给她请安,可到了她当时居住的凤仪宫却连门都没能进去,只能在外头等着,却是一直等到伤口裂开都没能见到人。
眼下长信宫怎么有脸提这样的话
还有欺负,什么叫欺负
你好好站着我打你一巴掌,这叫欺负,可荀家谋的利那是大周的利,害的人那是大周的人,万般罪过都罪证确凿,何谈欺负
他忍不住想要上前理论,殷稷却是一抬手拦住了他。
他不需要旁人为他做口舌之争,那毫无意义。
他张嘴咳了一声,刚才还围绕在安老王爷身边的朝臣立刻噤声,纷纷转身行礼,殷稷却动也不动,既没进去,也没喊起,只目光冷冷淡淡地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安老王爷。
安老王爷僵硬片刻,最后还是扛不住压力,讪讪站了起来:皇上......
殷稷这才抬脚进去,等在首位坐下才随手一抬:都免礼吧,安王叔不在府里颐养天年,怎么跑到上林苑来了
这不是许久没见皇上,心里惦记吗刚才老臣还和大人们称赞皇上来着,说您虽然不是在宫里养大的,却是最像先皇的。
他腆着老脸笑起来,仿佛刚才他真的是这般说的一样。
蔡添喜忍不住在心里摇头,这位老安王本性就是个小人,先前殷稷被认回来的时候,他没少说风凉话,后来殷稷登基了,他又十分殷勤地进宫请安,话里话外说的是这也有他一份功劳。
再往后,就是政务上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