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颇为同情这些人,但再多的同情在皇帝的安危面前也不值一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殷稷休养。
我奉命护卫天子,尔等无诏擅闯,罪同谋逆,我自然可杀!
他露出了明晃晃的杀意,刚才还群情激奋的朝臣逐渐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有人道: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杀朝廷命官,皇上惜才如命,从未无故打杀过朝臣。
就是,皇上是仁君,当初舞弊案也只是抄家流放,未曾多造杀孽,我也不信他会纵容旁人行凶。
应和声此起彼伏,可却迟迟没有人做那个出头鸟。
钟白正打算再加把火,好把这些人彻底逼退,就见一个年轻人快步朝他走了过来,对方容貌有些陌生,不是禁军中人,他正要开口喝止就瞧见对方自袖中亮出了一枚令牌。
硕大的清明二字映入眼帘,钟白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何事
那人低头遮掩着脸庞,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钟白脸色瞬间变了,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她不安分,引我去。
话音落下他却先拔刀出鞘,在身前的地面上划出了一个弧,他用刀背敲着地面,话是对禁军说的,目光却凉沁沁地落在了面前的朝臣身上:看好这条线,胆敢擅入者就得正法,日后有任何罪名,我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