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见这几人,他就知道他们和自己不一样,绝对不只是简单的下人。
不掺和也好。
如此,小人就告辞了,姑娘保重。
谢家兄弟纷纷抱拳回礼,见他走远了这才围到了马车旁:二姑娘身上可是不适方才起语气便不对。
不妨事......
谢蕴轻语一声,谢淮安松了口气:没事就......
断了根骨头而已,堂兄来为我接上吧。
谢淮安一口气堵在心口,断了根骨头!
他忙不迭上了马车,见谢蕴脸色尚好心里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想埋怨她,断了骨头岂是小事,怎么能那般轻描淡写
可隔着衣衫摸上谢蕴的胳膊时,他嘴边的话却没能说出来。
这胳膊怎么能这么细隔着厚厚的棉衣,他竟然仍旧清楚的摸到了骨头的形状。
是那个狗皇帝干的吗
他一肚子的三字经已经顶到了喉咙眼,只等谢蕴一句是他便要破口而出。
堂兄......谢蕴靠在车厢上幽幽叹了口气,你再骂他......我要生气了。
谢淮安一哽,颇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都这幅样子了还护着那个男人。
可他又实在不愿意招惹谢蕴,所以僵持片刻还是打住了话头。
终究是我们来迟了。
谢蕴摇了摇头,安抚道:你们能杀了荀宜禄已经是大功一件,我很感激......
谢淮安的神情却瞬间复杂起来:荀宜禄不是我们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