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不自觉抓紧了手,片刻后才叹了口气:扶风,安康说扶风有个神医,兴许能救我。
谢淮安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姑娘你怎么了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说起来都是债......谢蕴又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前年殷稷曾遣了个太医去滇南
提起那个人,谢淮安指节握得咔吧响:记得,那个王八蛋,毫无医德,竟趁机要挟钱财,寻常百姓要求医,他竟把人打了出去,说什么贱民不配进他的门,简直可恨。
就是他,谢蕴垂眼理了理袖口,毫无愧疚地把脏水泼在了张唯贤身上,他跟着龙船回京的时候我恰巧生病了,被他趁机得手下了毒。
什么!
谢淮安霍地站了起来,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车顶上,他却顾不得摸一下,目光上下巡视着谢蕴,满脸都是不敢置信,随即控制不住的愤怒起来。
他没有解药吗我这就回去拿解药......
他若是解得了,我也不必去扶风了。
谢淮安气得浑身发抖,没有解药就下毒,这不是要吓唬人,就是想要人命!
王八蛋!我这就回去杀了他!
他抬脚就要下车,谢蕴张了张嘴,正要阻拦,马车却压过了一个凹坑,这小小的颠簸顷刻间便将谢蕴的忍耐击垮,她一侧身,不受控制地呕出了一口黑血。
谢淮安听见动静,连忙扭头看过来,瞧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