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也来了山上
所长闻言,斜睨乔贺一眼。
眼神里都是怀疑。
你爷爷在哪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可别是贼喊作贼,恶人先告状。
这话里可谓含沙射影。
乔贺闻言,挑了挑眉。
目光警惕地看着眼前人,警长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爷爷出事了
呃——
所长卡顿几秒,接着大手是一挥,不该你知道的事,不要乱打听。
你说的人,是我爷爷。
乔贺冷冷的眸子眯起,语气带上严肃。
我爷爷的事,我身为他家人,怎么不能过问现在的情况,我爷爷要是有事,你就是无凭无据诬陷我。我爷爷要是没事,你就是在恶意编排造谣生事。怎么,你们警察都这么随意了
乔贺说着话,已经走到所长面前。
他气势极具压迫感,居高临下地俯视面前人时,莫名有些骇人。
所长被乔贺打了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竟然没吓唬住他。
现在是要证据没证据,要人没人,他总不能说有人偷偷告密,他们才冲上山来吧。
所长有些骑虎难下。
警犬都浇成了落汤鸡,也没找到什么犯罪现场的痕迹。
他犹豫再三。
知道这人,是带不走了。
所长懊恼地搓着警犬的狗绳,忽然灵机一动。
雨这么大,现在下山有危险,咱们在这儿住一夜吧。走,猛虎,咱们睡觉去了。
说着,所长就牵着狗,找房间住去了。
警员们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各个眉头挤出了个川字。
好嘛,刚才顶着雹子上山不危险。
现在下点毛毛雨危险了。
这还真是薛定谔的危险......
......
警察们纷纷找了房间休息。
墨芊他们也回了屋。
姚盼儿带着两个小崽子睡觉去了,而墨芊,乔贺还有顾南景窝在屋里开起了小会。
乔贺上山之前,就担心山上有问题。
他把叶飞留在山下。
让他监视着上山下山的人。
没想到,当时的脑子一灵光,还真派上了用场。
顾南景时刻盯着窗外的动静,怕有人来偷听。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们刚才看到乔老爷子了吗听他们的意思,是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爷爷在山洞里。
乔老爷子真在山洞那他——活着吧顾南景担心地追问。
可这问题,没人回答他。
乔贺紧闭双眼,脑子里好像有条线捋顺不出来。
而墨芊更是全程无言。
顾南景本就一知半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能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个人。
三人静默相处。
只有屋外雨声渐渐。
许久,墨芊忽然抱紧手里的红釉花瓶。
如同噩梦初醒一般,呼吸急促,冷汗涔涔。
乔贺从未见过墨芊这么紧张的样子,他握住墨芊的手,担心问道,怎么了芊芊
墨芊重重喘着粗气。缓了许久,才稳住呼吸。
肉身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