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裴琰秘密私访到的北境,北境各部官员皆不知帝后二人已经到了几日了。
江云娆站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格外不安:
这是走哪儿了呀,不是预估午时前就会到的吗哎呀呀,着急死我了。
她垂眸看着裴琰,正不急不躁的一个人下着棋,走过去将他棋盘给掀了:
老裴,你真是越发的过分了,你女儿女婿还没到,你都不着急吗
裴琰看了看自己正研究到极其精妙处的棋局被搅和乱,很是纳闷的看了她一眼:
是谁将朕棋盘都给掀了,真不知是谁过分。
皇帝年纪渐长,但身姿亦如年轻时挺拔修长,容颜虽有老去的模样,却更添仙姿鹤骨,威严,还多了几分柔和。
皇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们走的路段,一段是拓跋野亲信驻扎的格莫儿草原,一段是大周北境最忠诚最精锐的巡逻地带,谁敢在那片草原上放肆
你总是担心一些不必要之事,就安安静静坐在王府里等吧。
江云娆回眸看他一眼:男人就是理性,一点情绪价值都提供不了。
拓跋野与裴乐瑶是在晚膳前才抵达北安王府的。
他二人手牵手时走进来时,裴乐瑶脸上幸福的荣光映照,江云娆大大松了一口气。
同为女子,产后能这幅样子出来的,那定是没被拓跋野亏待过半分。
裴琰上下看了一眼:胖了啊。
裴乐瑶看她父皇一眼:父皇说话,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知道母后怎么受得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