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对象,彼此都有责任,也不能全怪他。再说了,又不是封建时代,还童养媳呢,没感情能结婚
那曼姐你的意思是,陆行舟跟你有感情吴应凡立马八卦起来,忽闪忽闪着他那双睿智的大眼睛。
江曼抓起餐桌上的餐巾纸团,便朝他扔去:滚犊子!
胡光华看着小年轻打闹,无奈地摇摇头。
他心里盘算着,等见到陆家人,这事他得当面跟陆家说清楚,可不能让曼曼白受了委屈。
……
深夜,江曼和吴应凡回到荣府。
下午吃完火锅后,他俩又跟着胡光华去酒店坐了一会儿,叙了叙旧。
聊了一下午,索性把晚饭吃了才回来。
江曼走进别墅时,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她换好鞋走进去,便看到佣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走出来。
少奶奶。佣人点头打招呼。
这药给谁喝的江曼随口一问。
给少爷。佣人怯生生道。
他得了什么病江曼瞥了一眼药碗,凑近嗅了嗅。
接着,把碗从佣人手里端过来:我给他送去。
那行,辛苦少奶奶了。佣人感激地道谢,不禁压低声音:少爷经常做噩梦,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病因。
做噩梦江曼挑了挑眉。
是啊,都做同一个梦,你说奇怪不
是挺奇怪的。
江曼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抬步便朝二楼走去。
她先去了卧室,发现没人。
于是又穿过卧室,来到书房。
陆行舟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燃着熏香。
室内青烟袅袅,熏香的味道很重。
陆先生,药来了。江曼声音很轻,脚步更轻。
陆行舟没睁眼,张了张嘴:先放桌上。
陆先生,你的病……
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
江曼闻言,皱了皱眉。
她把药碗放到办公桌上,上前一步,抓起陆行舟的手,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
陆行舟诧异地睁开眼睛:你做什么
把脉。江曼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眼睛一眯。
接着,询问起来:做的噩梦大概持续多长时间,多久做一次
你还懂中医陆行舟嘴角上扬,不禁来了兴致。
江曼这次没谦虚,义正言辞:挺懂。
见陆行舟脸上的笑意不减,她扬了扬眉:怎么不信
也不是。陆行舟收住笑容:我见过你的本事,知道你不会吹牛。但我这个顽疾看了不少名医,脑科看了,各种检查也做了,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过,但都没用。全国最好最顶级的医生都治不好我的病,你懂我意思吧
懂,觉得我也治不好呗。江曼无所谓的语调:我要说自己比全国一流的医生还厉害,你肯定不信,不过,不妨让我试试再说。
好。陆行舟点了点头,笑得宠溺。
反正他被噩梦缠身了二十多年,也不抱希望江曼能治好。
他只是不想浇灭小妻子的热情,人家毕竟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