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来的几个游闲,从秦府抬出一个木箱去了郊外,我的人见其可疑,便跟了上去,那几个游闲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突然发了疯一般跑开,木箱子被我的人抬回,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个死去的姬妾。
说罢,魏秋转头朝外喊道:抬上来!
昨日,禾草将事情报于魏泽,魏泽听后,便派人在暗处守住秦府前后门,就是为了防止秦家毁尸灭迹。
几个小厮打扮的人抬上一木箱子,立于阶下。
衙门排军见都令点头,放几人进来。
在看见红漆箱子的一刻,秦家几人面色十分难看,他们下了血本,想要一举拉下魏家二房,从而削弱魏泽的力量。
如此一看,只怕行不通了。
仵作在后堂验过尸首,回到前堂。
回禀各位上官,此女内腑各种器官皆已衰败糜烂,且腐烂新旧程度在月余前已经开始。
这话一出,魏宛姣的嫌疑便可解除了。
秦家人知道再缠下去也讨不到便宜。
这件事情想来是一场误会。胡禄希望这两家人赶紧了结,他在堂上如坐针毡。
秦父哈笑两声:都令说得是,想来是一场误会,老夫曾说过,儿媳不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必定是误会她了。
禾草看去,这位五旬上下,目含厉色的人便是秦家家主,秦刚。
从开始到刚才,他一言不发,原来是唱红脸的。
魏秋眉目一凝,看着秦刚:秦大人怕是不记得小子刚才说的话,我们今日前来,并不是接受你们的指证,而是要同你们秦家和离。
贤侄,何至于此,不过一场误会,就算逸儿有错,我回去教训这个臭小子,替姣儿出出气。秦刚说罢,转头瞪了一眼秦逸,狗东西,快给你媳妇道歉。
秦逸看着对面的魏宛姣,上前两步,作揖笑道:娘子大人有大量,先前是我的不是,惹了娘子不快,回去再好好给您陪个大礼,还请饶恕则个。
魏宛姣就是他们秦家挟制魏家的筹码,只要魏宛姣还在秦府,魏泽永远不敢对他们下狠手。
禾草扭头看向魏宛姣,见她眼睛噙着泪,鼻头发红,就怕这个丫头被秦逸两句话又哄回去了。
只见魏宛姣慢慢走向秦逸,一双眼开始不住地掉眼泪。
你说得可是真的,再也不欺负我了
秦逸诚恳道:再也不敢了。
魏宛姣点头:知道自己错了
为夫错了,在这里给夫人认错。秦逸躬身作揖,仿佛又成了从前的情郎。
魏宛姣认认真真看了他两眼,一转眼,柳眉倒立,双目含火:呸!老娘不稀罕!大人,妇人我今日势必要同秦逸这厮和离。
转变太突然,众人始料未及。
你……泼妇……秦逸抬起手,这次魏宛姣没躲,而是把脸仰起,毫不惧怕。
而秦逸这一巴掌没敢落下,因为魏家众人正定定地看着他。
他以为陪个礼、道个谦就完事儿了殊不知,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