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直接开锁了。”顾时修这人就是狗。
“你有病吧,大过年的你是一天也不放过我!”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顾时修,一想起陶雪和蔚蓝,我的心跟有针在扎似的。
我甚至有点明白上一世,我公婆为什么那么快接受蔚蓝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已经摧毁了儿子的第一次感情,第二次不想再做得那么绝。
从头到尾就我是个二百五,啥也不知道,在那里上蹿下跳死缠着顾时修不放。
“你的脚扭伤了不方便独居,为什么不在邓家继续待着?”顾时修又问。
这好像是在关心我,我淡淡答道,“想回来就回来了。”
“是不是摔倒了,密码多少,我进来。”顾时修补充威胁,“要么我找人开锁也挺快,就是你得换锁了。”
我知道顾时修会说到做到,而我现在也确实需要有个人扶我起来,相比之下,顾时修比120更合适。
可我的密码是顾时修的生日,一直没换,报出来很尴尬。
突然,我听到了密码锁已开的声音,随后是顾时修若有似无的一声轻笑。
我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
很快,浴室门口传来了顾时修的声音,“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门被他推开,随后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
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后,他蹲了下来,“本来就瘸,还洗什么澡?”
“瘸子洗澡犯法吗?”我冷淡地反问。
“那倒没有,起来吧。”顾时修伸出手,示意我抓住。
我也没扭捏,把手放上去后,他的手掌一握紧,几乎把我的手全包了。
我一边艰难地爬起来,一边跟他解释,“那个密码是我大学时候设置的,我重新搬过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换。”
“嗯。”顾时修没有什么反应。
“啊!”结果我刚站起来,右脚也痛得我怀疑人生,瞬间重新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