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在秋鹤庭脑袋上,“倘若是太后,有必要亲自出马吗?一封诏书即可,猪脑子。
说着,秋凌河看向闻景林,“我在想,这事儿极有可能跟成王有关。”
“我暗中打听过了,那春风楼跟成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妹之前拒绝了放春风楼一马,定是触了成王的逆鳞。”
“恐怕不止如此。”闻景林眼眸凝结了霜。
成王那人,他最了解。
表面上和和气气,心里却装满了算计。
如今能堂而皇之的对秋清染下手,除了报当初春风楼的仇之外,恐怕还不想秋家这块肥肉落到他手上。
虽然之前就想过这点,可他万万没想过,这人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儿,敢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动手。
“肯定是成王动的手,该死的,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等着,我马上去王府把人带回来。”
秋鹤庭一拳打在树桩上,骂骂咧咧着,正准备走,秋凌河抬手挡住他的去路。
“你疯了?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去要人,活的不耐烦了吗?”
“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你可别忘了,小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我去!”
争吵之际,闻景林声音传出,两人顿时投来担忧的目光。
“这怕是不行吧,你与成王井水不犯河水多年,如今为了小妹,去兴师问罪,你难道不怕祸及自身?”
作为闻景林知己,秋凌河一早就知道,闻景林厌烦朝堂。
甚至为了远离朝堂,特意捏造一个不近人情的形象。
就是这么个形象,让他悠哉悠哉,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久的日子。
可今日若是为了秋清染趟这趟浑水,那么一切悠闲日子都将化为泡影。
他虽然心疼妹妹,可也不忍看着闻景林就这么陷入泥潭。
瞧着秋凌河的担心,闻景林回之一笑,“你也说了,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才相安多年。
可如今他带走了我的人,已是越界,如今,我已顾不得了。
秋凌河,秋鹤庭,你们去成王府前后门守着,防止他转移人,我马上带着人过来。”
明月悄悄爬上窗台,此时此刻,成王府密室中,
窸窸窣窣的声音密密麻麻的响起。
“这就是秋清染?”
成王抬起秋清染的脑袋左瞧瞧,右看看,嘴角啧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可这闻景林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或许是,喜欢她身后的钱财吧。”
刘炀默默的站在成王身侧,看着秋清染被捏变形的脸,一阵心慌,“话说,成王殿下,你让石头把她抓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好歹给我留个底儿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成王挑笑的看着刘炀,“怎么,你很在意本王对她做的事儿?”
说话间,男人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迷糊的秋清染似是被抓疼了,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刘炀心里顿时跟猫抓似的,可表面上,仍就摇头如陀螺。
“这怎么能呢?我不过是想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罢了,至于这女人,成王殿下,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她给那个,小的也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