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以及其他的奸细一并揪出来,彻底斩断月丰国在大楚的眼线。
容大人闻言,立起了身子,直直的望向太子许久。
而后再次伏下身子:臣一切听太子殿下吩咐。
二人又谈了许久,容大人出宫时,觉得自己脚底都在发飘。
没想到自己家中竟然藏着敌国的奸细,没想到自己多年不见的表妹竟被人顶替了去。
难怪表妹会有如此行径,他就说,从前表妹最是知礼懂事的姑娘,怎么会做出爬床这等子混账事。
原来是这样。
那真正表妹怎么样了对,太子殿下方才说了,已经着人去查,让自己放心即可。
待到了容府时,容大人也顾不得用膳,直奔了书房而去。
将自己身边的重要文书收一收,销毁了便是。
而这曾姨娘,也不是个吃素的,如今容府之中正上演了一出大戏。
曾姨娘深知自己爬床一事该是惹怒了容大人,惹怒了容夫人。
可那容大人是个惧内的,自己只要巴结好了容夫人,日后就能在这容府之中混下去。
所以自那日后,曾姨娘日日都来容夫人院里请早安,午安,晚安,饶是容夫人不肯见她,她也是跪在外面磕了头才走。
且亲自为容家大少爷和大小姐抄写经书,日日都去佛堂诵读。
倒是让容夫人不免有些动容。
这日请早安时,容夫人便将人请了进去。
终于见到了容夫人,那曾姨娘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夫人大量,还请夫人原谅妾身那日的愚蠢行为。
说着竟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妾身父母身故,在家乡受尽欺凌,甚至......甚至险些被人掳去青楼卖了。
这才想起远在京城的表哥,却不料表哥竟以官至御史大夫,更是与夫人琴瑟和谐。
曾姨娘说到这里又伏身下去:妾身实在是鬼迷心窍了,想着若是能留在表哥身边,表哥定是能护我安稳的。
这才想到了这种馊主意。
夫人若是生气,尽管责罚妾身,千万不要将自己气坏了。
或者,或者妾身将自己的脸毁了。说着就要去夺容夫人身边嬷嬷手中的梳子,却被那嬷嬷一把甩开。
你个贱蹄子,不必在夫人面前装模作样,那嬷嬷自是看不惯曾氏的这副做派,日后便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夫人倒也不会为难你。
曾氏再次磕起了头:夫人,只要夫人肯留妾身在府里,妾身日后一定不靠近老爷半分。
那嬷嬷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容夫人阻止了:罢了,你且回院子去了,不必来我这里请安了。
不过这半个月里,她倒是当真没有靠近过主院和老爷的书房半分。
容府人与容文妙说起此事,倒是不免感慨:也不过是个可怜人,想寻求个庇护罢了。
容文妙却是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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