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面无表情的脸上绽开一片真挚的笑容,斟酌着开口说道,“恭喜官爷,贺喜官爷,尊夫人没有受伤,是有喜了,可能稍微动了一点胎气,并无大碍!”
都是一个村子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郎中也是认识苏佑廷的,现在开口官爷,闭口官爷一个是拿不准现在苏佑廷的身份,另一个就是挑好听的说,谁不爱听好话呢,他现在就和官差们在一块,叫一声官爷,一点不为过。
苏佑廷整个傻住,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凌云可是把郎中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一个真切。
所谓医不自医,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凌云这个时候才猛然醒悟,自己居然忽略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
赶忙半撑起身子,搭在自己脉门上,给自己诊脉,不是她不相信郎中的本事,而是下意识地想知道自己刚才摔那一下,有没有伤到自己肚子里不知不觉来到的宝贝。
就这一下,苏佑廷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抓着郎中激动地再次求证,郎中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激动的准爸爸,把话再重复了一遍。
刚刚还是冷脸阎王的傻大个,这会就跟原地返祖一样,激动的直接弯腰在凌云的脑门上嘬了一口,郎中身为过来人,只是在一边目不斜视地收拾自己的药箱。
苏佑廷嗷嗷乱叫的声音传到了外面,人也已经蹦到了外屋的门口。
听动静以为自家将军,这时在里面刮骨疗伤的拓郎台走在最前面,看到形似大马猴的苏佑廷,吓得长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