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也是你这个因为我失忆,才衍生出来的可怜虫会被杀死!”
前面他说了那么多。
厉行渊都不为所动。
可偏偏这句,让厉行渊愣在了当场。
另外一个厉行渊,就这样得意的看着他,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
厉行渊回过神来,喃喃一声。
“他是我从身体里剥离出去,不要的废物,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不分你我......不分你我......”
他这么想着。
一瘸一拐的拿起被叶芷萌扔到床上的药瓶。
到处两粒药来。
干吞了下去。
洗了个热水澡。
叶芷萌舒服了一些。
出来的时候,厉行渊和从前一样,拿着吹风机在等她。
和往常一样。
厉行渊帮叶芷萌吹干了头发。
又一起躺到了床上。
厉行渊回来之后,因为伤得太重,养伤的期间。
夫妇二人,在亲密的事情上,一直都很克制。
可今晚。
叶芷萌心里的慌乱,压不下去。
黑暗中。
一开始只是一个压抑绵长的吻。
吻着吻着。
两人都开始有些失控。
原本这段时间来,控制局面的都是叶芷萌。
可今晚,控制人烦躁的罢工了。
她迫切的需要一些抓得住的感觉,平复心底的焦灼。
尽管时隔许久。
但肌肉记忆和潜意识里,厉行渊对叶芷萌的了解,甚至远超过对他自己的了解。
他驾轻就熟。
又来势汹汹。
时间一点点流逝,放在床头的电子钟。
来到了一点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