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前的种种,甚至生出过一种,或许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你才来的。”
季弈抱她抱得更紧,
“那年决定分开,是因为我们不合适,现在......我不想我们的感情,最后消磨在了长期分居,然后彼此需要对方的时候,都缺席中。”
“不会的。”
季弈看着她:“我们约定好,每年都要有一段时间,是可以完全陪在彼此身边的就好。”
“可......”
她的可没可完。
季弈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就像是耍无赖那样:“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其余的都交给我。”
娃娃这么些年。
为什么永远避开季弈回来呢?
因为她太知道,自己根本应对不了季弈的任何。
“我会做得很好。”季弈接着说,“姐姐,我做得很好,你要奖励我,好不好?”
“可夫人......”
“妈咪不是今天才知道我喜欢你。”季弈细细的吻着怀里的爱人,看着她一点点神色沉沦,“好多好多年前,妈咪就已经知道了。”
“啊?”娃娃惊愕。
季弈趁机加深了吻。
谁也不知道,在外冰山一样的天才季总,私底下有多会磨人,多会黏人。
第二天,娃娃依旧从季弈怀里醒来。
两人晚上睡在了二楼书房的波丝绒地毯上,娃娃望向我是的方向。
法式复古双开的玻璃门大开着。
那顶她从土耳其背回来的漂亮吊灯,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天花破了个洞。
她脑子还维持着睡前的空白,慢慢回神的第一个念头是,这该不会是季弈拽下来的吧?
她缓了缓神。
也不知道是地板硬,还是运动量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