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忘了,她也是父亲的孩子,她自己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父亲的痛,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恶啊。
雨落下的声音并没有遮掩住车内悲伤的人啜泣的声音,她没有哭嚎,也没有动作,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中失去了生机的光芒。
她呆滞的看着烟灰缸上的烟一点点燃尽,一点点熄灭。
除了悲伤,留给她的就是无尽的疲累。
好累啊。
她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抬起胳膊压住了眼睛。
忽然一小股香气钻进了她的鼻腔,她慢慢睁开了眼,那熟悉又让人想要沉沦的气味。
她将鼻子凑近了袖口处又细细闻了闻,是……她啊。
嗅着那属于秦诗淮的味道,她知道这个人不在她身边,但对现在的纪澜桉来说,这就像是种无声的陪伴。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一个一首淋雨奔跑的人突然捡到了一把别人无意留下的伞一样,惊喜又意外。
她不禁想起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