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当时他就在老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面简直不要太爽。
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表示了关心和伤心,安慰各位长辈和老爷子不要太过焦虑,二堂弟吉人自有天相。
谁知道到最后,这件事居然落在了自己头上。
这几天,他被迫东奔西走。
坏消息是,那人消失了十几天,居然没死。
好消息是,这种麻烦的日子,今天终于要结束了。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必须得给自己留个好名声,邹远良一脸感慨地叹息道:"没办法啊,弟弟有难,做兄长的怎么能不竭力奔走呢,好在有惊无险,也不枉费我这几天,吃吃不下,睡睡不好的。"
陈品清忍不住冷笑一声:"看出来了,天天躺着找人,只动动嘴皮子,运动量这么小,难怪吃不下。"
"……"邹远良一噎,表情差点失控,干笑两声,道,"陈总不够意思,只问我,自己却不作答。"
"自然也是来接家里人的,我姐姐。"陈颖芝插了一嘴,随即催促自家哥哥,"时间差不多了,车应该到了吧要不我们去外面看看。"
"好,那就先失陪了。"
目送着兄妹俩离去,目光在陈大小姐的腰身上溜了一圈,邹远良没在意什么接家里人,只暗暗觉得,没娶到对方,有些可惜。
如今这个局面,即使要联姻,这门亲事,恐怕是落不到自己头上了。
不过,他也绝不会让二弟得逞。
收回目光时,恰巧与第三方人马的领头对上视线。
对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似有些不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居然敢挑衅他
邹远良心中有怒,连带着在陈家那边没出掉的恶气,他招了招手,对身后人道:"把他们赶出去。"
"是,老板。"
傍晚,一辆皮卡颠簸着驶近。
刚停稳,陈家兄妹走上前去,却发现人并不在后座。
开车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当地女人,朝着后方努了努嘴。
这时,一道身影从车斗翻越下来,随后抱出一个裹得厚厚的物体。
乌黑的乱发衬着苍白的脸,脸颊上却泛起两坨红晕。
显然已经陷入昏迷中,奄奄一息。
"表姐!"
陈颖芝冲过去,刚想伸手,扑了个空。
"你什么意思啊!"她怒意冲冲地瞪着对方。
不能怪陈大小姐敌意这么重,追根究底,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姜海吟绝不可能变成这样。
"别碰她。"
邹言冷冷地丢下三个字,大步往前走去。
这种时候,不合适争执。
陈颖芝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当即道:"哥,快联系附近的医院,让他们赶紧派最好的医生过来!"
"还用你说。"陈品清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十分钟后到。"
邹言刚走进候机大厅,两拨人一前一后涌了过来。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欧震的心腹激动得热泪盈眶,转头冲着小弟们吼道,"有没有点眼力!还不赶紧去搬张沙发椅来,没看见老板受伤了吗,就让他站着跟大家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