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他脸色一变道:卧槽,你没死
没死好啊!黄九说着,眼泪大颗小颗的往下掉道:兄弟啊,黄哥我可是都把眼睛哭瞎了,嗓子都嚎哑了......
我指了指地上还没有烧完的卫生纸,问道:你特么就这样嚎的
黄九心虚的蹲在我肩膀上,两个小爪子不安的斗来斗去,眼珠子骨碌乱转道:我这不是想着,你死都死了,就节省一点,毕竟咱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咬牙道:我当时就该把你先淹死在水里。
黄九是真伤心。
因为哭戚戚的声音做不得假。
但他说的那些话......
还有,给老子烧卫生纸......
我要是真死了,到了下面,还不得因为使用假钞被抓起来下油锅
坑货。
胡海这时拿着毛毯过来,见状我压低声音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胡海给我披上毛毯,扶着我朝车子走去。
胡文辉和胡文耀早已翻到食物,吃得像饿死鬼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好问。
毕竟人在极限的环境下,做出来的事未必体面。
但只要活着,那就好。
休息了一会,众人上车回了县城。
我洗了个澡,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下午的时候,楼下的吵闹声把我惊醒。
我才起床,黄九就跳到我肩膀上道:你们的事传开后,其余小队的人不干了,说被你们摆了一道,还说鬼棺的秘密没有解开,龙虎会的任务还在。
现在都聚集在楼下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