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欧阳奋：“你看看，我好兄弟混这个逼样，我再管他要利息，我还是个人！？”
戚美芍道：“但是这么大笔资金，我们不盈利就等于是在亏损！没有任何企业会做这种……”
“你说得那是在企业的角度！现在是我和我兄弟之间，如天高，如海深的情谊面前！”
“可是您教育过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资金和利益的分配不公、情感介入太深，会导致双方都失去对价值和评价标准，就会……”
“你看看！你看看他！多可怜！？刚刚他是怎么装比的？现在他是怎么煞笔的？你看他菊花！”
“对不起陆总，我恶心，不看。我只是您的员工，我有义务提醒您……”
“别说了！”陆程文大手一挥，不容反驳地道：“百分之四点三五绝对不行！就百分之四！”
欧阳奋感动了：“程文，谢谢啊！”
陆程文指着欧阳奋：“我跟你说多给我跟你急啊！”
欧阳奋哭得稀里哗啦：“好好好，快搞定这一切吧，我断了好多骨头！”
陆程文把合同递给了许市长和麻老签字。
许市长一看，特么合同上本身就是百分之四的利润。
看了一眼陆程文，心里暗道：
损呐！
这小崽子是个狠人儿！
欧阳奋要不是被揍得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现在估计得恨死陆程文。
没办法，他被酷刑折磨的已经快报废了。
哼，武者……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陆程文拿到三百亿，对我，对并州都是好事。
而且欧阳家的名声……该！
于是，四方签字，合同生效。
陆程文还抬起欧阳左恒的手，也按了手印。
给他掐人中弄醒：“左恒先生？欧阳大哥？起来，签字啦！”
欧阳左恒苏醒过来：“我错了……我错……前辈……”
“是我，没事啦，都解决啦！来来来，签个字，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哦，好好好，程文，又是你帮忙啊？”
“哎呀，自己人说这些干啥？这种时候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签个字，一切都结束了。”
“好好好，这是什么啊？”
“你先签了，签了再说。”
欧阳左恒签了字：“程文，这是什么啊？”
“没事，就是个借债的合同书。”
“借债啊？”
陆程文叹口气，凑近欧阳左恒，低声道：“那老头不讲理，要你们赔他的什么渔具啊、鱼王啊，还有嘴巴子的精神损失费什的么……妈的，就是狮子大开口。”
欧阳左恒呼出一口气：“行啊，破财免灾吧。赔他点钱，总比死在他手里好。”
“这么想就对了。”
“呃……麻老，您辛苦一下，出几个人，送他们爷俩回去吧。”
几个小伙子扶着这爷俩，纷纷咧嘴。
浑身好多骨头都断了啊！
欧阳左恒慢慢地往外走：“程文帮了这么大忙，得记得。赔人家的钱，不能让程文吃亏，回头给人打过去……”
欧阳奋道：“爸，回家再说。”
“赔多少钱啊？老头子狮子大开口了？”
“回家再说吧。”
“好好好，行啊，破财免灾了……不是，到底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