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
一边飞快地跑,一边冲陆野做鬼脸:“略略略……让你凶巴巴,把你糖葫芦吃光!”
由于奔跑速度太快,盛阳微长的头发欢快地朝上面冲刺,露出洁白的额头和肿胀的双眼,擦红到快破皮的鼻尖。
落在陆野的眼里,简直……丑到爆!
盛阳一离开,陆野一把扔下手里的工具,关好门,洗洗手,衣服一脱,钻上炕,陪媳妇睡觉了。
林绵绵睡醒知道盛阳被凌其羽接走时,还有点惊讶,等知道过程的细节时,她更加惊讶了。
陆野躺在热腾腾的炕上,伸脚出去透气,上半身趴着儿子,手里抱着软绵绵的媳妇,过会儿他嫌弃地推开屁股朝天的岁岁。
“我觉得他们怪怪的,很奇怪。”
这个他们指的是凌其羽和盛阳。
“嗯?怎么奇怪?”
林绵绵刚睡醒,白嫩的脸颊还带着微红的压痕,长而密的睫毛颤着,天生略带湿意的水润眼瞳,迷茫看向男人的喉结。
手指忍不住搭在上面揉捏,揉得男人那一小块肌肤都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啃咬的诱惑力。
“说不出来,就是怪怪的……”
陆野垂眸看她,粉白的脸蛋在他腾腾热气熏陶后,呈现出另一种水润漂亮的色泽。
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鼻尖留恋地摩擦着柔软的肌肤,嗅着浅淡的香气,无法自拔。
林绵绵想象不出来他说的那种奇怪,便不再说话,吸了吸鼻子,被陆野的动作弄得有点痒。
她推开男人的磨蹭,坐起来,眼睛红红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无规律地乱翘着。
感觉还有点困,她揉揉自己的脸,脸上粉嫩的皮肤,被手指揉得红红粉粉乱七八糟。
等两人都彻底清醒了,岁岁和年年兴奋地尖叫,手舞足蹈。
陆野又开始了换尿布事业,林绵绵则盯着客厅墙壁问,得知陆野要做一个老式壁炉后,眼睛瞬间一亮,兴奋地嚷嚷着要帮忙。
陆野要做的这个老式壁炉打算用砖头来砌,然后前面再做一个可上下拉动的门,方便放柴。
现在才刚刚开始做,砖头刚摆好,所以当陆野知道林绵绵要帮忙时,由着她玩了,自己收拾好两个孩子之后,去把厨房放着的沙发套给晒了。
等他再回来时,傻眼了。
下午的阳光迎面打在林绵绵身上,她颜色深黑看起来有些毛茸茸的头发胡乱翘着,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去的黑印子。
浑身灰扑扑的她像只脏兮兮的可怜幼猫,在他望过来时,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我摔了一跤。”
说着,还揉揉自己的膝盖,撇嘴委屈:“有点疼。”
“怎么摔的?地上不是没碎石吗?”
陆野上前,抿住想翘起来的嘴角,压低声音不让她听见他的笑意。
“我就是想试试自己一只手可以一下子能抬起多少块转头,没想到……”
没想到差点把自己给砸了。
陆野把人抱到沙发上,掀起裤脚,果然看见两块迅速红肿起来的地方,他指尖一碰,她就嘶嘶直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