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以报恩为名,实则纠缠,她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死不认账。
反正当年她救他的时候,顾闻洲也昏迷了,只隐隐约约看了个影儿,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不然也不会被阮薇骗了这么多年。
"这样啊……"
顾闻洲的黑眸晦暗,怅然若失的走出了医院。
克罗地亚皇家酒吧。
顾闻洲坐在自己的专属包间,看着舞台上的歌手们一个个激情四射,唱着欢快的歌儿。
音乐声震耳欲聋,震的顾闻洲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
是啊,他一直是飘着的。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酒吧!
沈寂白接到顾闻洲的电话匆匆赶来,本来不大情愿的他,在看到顾闻洲的脸色之后,只剩下了关心。
"我的顾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顾闻洲的脸上青茬儿遍布,双眼无神,只是机械性的倒着红酒,然后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
"别喝了!"
沈寂白一把按住了顾闻洲手中的高脚杯,满脸关切的问道,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不!"
顾闻洲挣扎着在沈寂白的巴掌下面抽回手来,还不忘记摇头,
"我不想说,我要喝酒,你让我喝酒!"
"不许喝!"
沈寂白难得一次在顾闻洲面前如此硬气,直接将掌下的高脚杯抢走,然后抓着顾闻洲的肩膀,与其四目相对,
"我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有事说事,喝酒能顶什么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想到帮你的办法呢"
殊不知,顾闻洲在沈寂白来临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此时隐隐有些上头的痕迹。
顾闻洲的头晕晕乎乎的,还不忘记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旋即不满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才过来沈寂白,我找你出来,你竟然敢不来!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沈寂白嘴角抽搐。
他知道自家兄弟向来很神,却没想到神到这种地步,
喝酒喝多了,还不忘记算算自己来晚了的时间……
"大哥,从我那边赶到你这酒吧,也是需要时间的好不好接到你电话我就立马过来了,哪还敢干别的"
得罪了顾家的七少爷,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过他和顾闻洲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平等的。
虽然家世相差悬殊,可他知道,顾闻洲和他,就是不是亲兄弟的兄弟!
"那就好。"
顾闻洲瞥他一眼,然后舒了一口气。
"沈寂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说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给了沈寂白一个猝不及防。
要知道,顾闻洲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从来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里能容的下旁人置喙
可就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竟然问起了自己的评价!
沈寂白在心惊之余,慌慌张张想出了两句回复。
"你挺好的啊,工作负责,对手下员工也友善,这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