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当然可以。”
她不过乃凡人之躯，这些东西对她没有任何影响，相反还能滋补她。
得到肯定的答复，褚昭眼中跃动着光芒。
对感到好奇的东西，通通拿起瞧了一遍。
一番比对下来。
褚昭挑了几件顺眼的。
其中一条丝制的绸带，让她很是喜欢。
整体杏色，面上绣满了金色的云彩和白色的流水，宛如一幅祥云飘动的画卷。
褚昭随手将绸带捏在手中。
谁曾想，那绸带竟如同活了一般，自动缠绕在她的手臂上，接着隐入皮肤之中。
褚砚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空空如也。
标记都没有。
再看看褚砚和余灵。
只见那两人的表情同她差不多。
褚砚最先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