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淮皱眉:你要做什么
云令政莞尔一笑:巫族果然不行了,你这小祭祀胆子怯懦得很。怎么,害怕我再从身上抽出一把软剑,让你死在这里这么胆怯,做什么祭祀。
蚩淮的面色一沉,要走上前,却被同行拦住。
婴妹急匆匆的要过去,被蚩淮推后,他自己上前一步,没有到跟前:你要说什么
家中有从商者,我亦学得些皮毛,今日想要同小祭祀做个生意,若是你不愿意,那你这小祭祀,只怕要成祭品。是你自己过来听我说,还是我大点声,让众人都知道云令政眼底隐匿着轻蔑,多少是看不上这些人的。
蚩淮的脸色很是不好:少用激将法,文臣多巧言令色,我可不会上当。
闻言,云令政垂眸看了一眼南绛,带着些许责怪:你的这位前未婚夫婿下等的很,平白跌了我的身份。
南绛诧异的看着云令政。
蚩淮都是从前的从前她的未婚夫婿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
能跌他的身份
云令政自是身在高位,身处高处,倨傲的很,也有倨傲的本钱。
他跟蚩淮都是南绛的未婚夫婿,哪怕蚩淮是从前的,也是将云令政放在跟蚩淮一样的水平,自是让他嫌恶。
你当这是你西洲吗,这可是我巫族的地盘!你口口声声污蔑,不过是激将,我不上你的当。蚩淮非要对着来。
云令政也没有在逼迫,只看向了婴妹:听闻西疆巫族圣女厉害很,最是厉害的,是一身蛊术,可操纵所有巫族的蛊虫。此次来,我便是想要求见着蛊虫们了。
话才将半,婴妹打了个寒战。
这个细微的动作,又是在蚩淮的身边。
让蚩淮,看的清楚。
他几乎是立即就知道了不对劲。
也算是明白了,云令政口中所谓的生意,是什么。
长剑扔到了身边人手中,蚩淮警惕的走着过去。
南绛有些紧张,看着云令政跟蚩淮低语。
说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南绛看见,几乎是立时,蚩淮的脸色变了又变。
婴妹这会儿看见自己阿哥猛然转头过来看她,心肝都要吓出来了。
阿哥……她小心的喊了一声。
云令政抬手,拍在了蚩淮的肩膀上:好了,这巫族还是大祭司说了算,那么,我要带我未婚妻子去看看我未来岳父岳母,总归是得放行的吧
蚩淮的脸色难看。
侧身过去,开口说了一句:请他们去。
云令政带着南绛,在唤十一跟鸾徽。
大大方方的跟着他们去。
只是南绛跟着云令政从蚩淮身边走过去时,蚩淮开口:我有话要跟南绛说。
南绛犹豫了一下,要过去。
云令政拉住她的手:嫁夫随夫,西疆什么规矩我不知道,但我西洲,以夫为天。南绛是我未来的妻,我不让她听的,她不能听,我不让她见的,她不能见。
凌冽的目光微挑,落在了蚩淮的身上,不轻不重的一句:你也一样。
他骨子里面的那股轻狂,肆意地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