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杨业等人,也都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被强行拖到自个的遗相前,头顶的纸钱撒的愈发密集了,宴会厅中响彻出密集的哭喊声,可我放眼看去,没一个人在哭。
一个胸前挂满奖章的老板来到我面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小李,你死的好啊!
你的死,真是一场及时雨!
一个穿纪梵希西装的女性老板拍打着我的肩膀:李三坡同志,你放心的去吧,国家,人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李三坡同志。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也紧紧握住我的手:你没有白死,你用你的死,换来了人间的和平。
我都快被这帮要员说哭了,我奋力挣扎,大声嚷嚷着:我没死!我还活着呢,你们都疯了吧!
晚宴总算是开启了,老板们纷纷包围上来,张嘴,露出森森白牙,贪婪又阴狠地撕咬着我的身体。
……
当我从噩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飞往秦岭的航班上了,我满身满脸的冷汗,模糊间,隐约记得,的确是发生过这么一场宴会,和梦中不同,我在宴会中和要员们机械地敬酒,听他们冲我说着些虚无的官腔,可他们看我的眼神却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让我感觉自个根本不配和他们在一个桌上吃饭。
我喝的有点大,宴会结束后,我被塞进车里,抬上了飞机。
后来我细细寻思这件事,我做噩梦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正在干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这件事关系到国运,我的潜意识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感谢,或是夸奖我两句,可偏偏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我走在街上,依旧是个无关痛痒的路人,谁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所以我用梦来弥补情感上的缺失,可由于内心对血雨的深深恐惧,让好梦变成了噩梦。
李三坡,你真是可悲透顶啊。
我坐在头等舱里,喝了杯空姐送来的咖啡,看向身边的同伴。
李富强正在哈哈大睡,他前方放着三个吃空的餐盒。
杨业手握一串佛珠,正在闭目念经,从地狱归来后,他的禅杖升级了,改由九百多公斤的钨金打造,由于兵器过于沉重,只能暂且存放于货仓中。
关羽和华雄姐妹挤在一起,红着脸说着悄悄话,关羽手提关公刀,华雄则拿一把长矛,两人的兵器也由外星陨铁打造,锋利无边。
手术师坐在我对面,此人十根指劫上都被安装了高敏感的陶瓷感应装置,他指头敢乱动一下,装置内就会产生出十万伏特的电流,虽然这种程度的电击,无法对手术师造成杀伤,但依旧会让他的神经产生剧烈疼痛。
手术师刚刚享用完一整块生羊肝,此刻正低着头,贪婪地舔着盘子上的羊血。
我身边坐着千津子小姐,她正有些无聊地把玩着手中那支进口高档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