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得捞点好处不是?
这具身L的情绪太过强烈,让她有些控制不住,仿佛她真真切切地,经历过这一切,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开始灼烧,她一定要报仇。
季庭砚猝不及防地,再次被她扑到怀里,双手抬着无处安放,听见言玥此问,他隐去眸中的担忧,语气稍有些僵硬地回道:“不会。”
“二哥你说话算数。”言玥埋头在他胸口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要他许诺。
季庭砚面色又是一僵,自已在她眼里就是如此不守承诺的人吗?
“我说话算数,若是食言,下次你就算拿刀捅我,我都不还手,如何?”季庭砚想起这姑娘先前拿金钗抵着他脖子的事情,就算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她。
“你自已说的哈,不是我逼你的。”言玥从他怀里离开,捏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嗯。”季庭砚应了一声,看向映水兰香阁里忙碌的下人问道:“他们这是在找什么?”
“我的白玉坠子丢了,让他们找呢。对了,二哥不是和靖西侯离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言玥摸了摸颈间的桃花坠子,心虚地急忙转移话题。
季庭砚自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也没拆穿她,语气如常地说道:
“城中寻不到耶律延钊兄妹的踪迹,我怀疑他们出城了,带人去天牢审了夏铭。”
自他们入城以来,他就派人守在城门和宫门前,自始至终没人发现耶律延钊他们兄妹的踪迹,若是耶律延钊藏在城中,一时半刻找不到那也正常,但和善公主呢?就这样从宫里消失了?
“这样啊......”
言玥看似无聊地拿脚尖搓着地面,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她想起了昨夜遇到季绾月她们之时,心中那些许怪异之处,来自哪里了。
东夏国以和亲为掩护攻打瀚海国,耶律延钊身为太子,一没想过以季绾月为要挟,勒令季庭砚退兵;二没想过杀她,只是刺了她一剑泄愤,怎么想都有点不合常理。
以无间天情报中关于这位耶律太子的记载,十年前就能趁着皇帝亲征,设计杀了几位对自已有威胁的皇子,其手段狠辣可见一绝,又怎么可能心慈手软放过季绾月。
那么耶律延钊留下季绾月的性命,到底是想要让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言玥低头呆呆地望着自已的鞋尖,小声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季庭砚和她并肩站着,等着侍卫搜查完此处,他们再换个地方查看。
“我......”言玥茫然地抬头看向他,想起自已刚才说了什么,眼神有些飘忽,随即眼神一亮:“二哥,你说这宫里会不会有什么密道?”
以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狡兔三窟,更何况是皇族,定然会早早地为自已筹谋好退路。
“嗯。”季庭砚赞许地看向她,对于她能想到这一点,还是颇为欣慰的。
“所以二哥现在是在带人找密道?”言玥看向一旁忙碌的侍卫,亏她还以为季庭砚这么好心,会主动帮她找坠子。
“不错。”季庭砚又往外蹦出两个字。
言玥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非必要,就不乐意多说几个字。
季庭砚虽然关注着周遭的情况,但余光不可避免地,将她的神情纳入眼里,不怕他了也好,之前恨不得离他八丈远,如今倒是放松了许多。
“绾月有什么线索吗?”季庭砚原本只是随口问问,毕竟昨夜她被夏铭抓住,受了惊吓,不一定有余力注意身边发生的事情。
“有。”
昨夜她出去找假死的替身之时,看见夏铭带着人急匆匆朝着东边去了,只是那个方向,除了东宫,还有一座皇家藏书楼文源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