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了三年。
有了新欢,对我这个前夫是横竖不顺眼了。宋津南搭在她腰部的手臂忽然用力,她疼得呜啊一声。
晚晚,怎么了
外面忽然传来叶宴迟的敲门声!
乔晚惊慌失措,一手捂住宋津南的嘴,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对着门外道,没事儿没事儿,刚刚不小心碰到了腿。
出血了么,要不要去医院,马上开门让我看看!
纵使隔着一扇门,乔晚都能感受到叶宴迟的焦灼和关心。
偏偏这个时候,宋津南就势把她抵在门口的墙上,右手穿过她的衣衫,沿着后背往前,轻捻慢拢。
此时的她,紧绷,又敏感。
宋津南把她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也不敢做出任何过激的反抗,对她肆意起来。
她怕一墙之隔的叶宴迟听到,咬牙硬撑,不停地用眼神凶宋津南。
宋津南非但没有任何违和,还很享受她的战栗和无助,在她耳边慢悠悠地撩拨,要不要告诉叶宴迟,我在睡你,嗯
不要!她崩溃出声才惊觉失态,立马捂唇。
外面的叶宴迟已察觉到异样,用力敲门,没事吧,晚晚
没事。她努力平复好情绪,咬唇忍住宋津南越发肆意的放纵。
你敲门太急,我没反应过来,刚刚又碰到了胳膊。宴迟,我还想再睡会儿,你先回房间休息,待会儿我们去机场。
把门打开,亲眼看到你没事才放心。叶宴迟不依不饶。
乔晚痛苦闭眼,硬着头皮撒谎,我准备洗澡呢,就不开门了。
明明两人都是站姿,但宋津南折腾她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
下半身的撕裂痛,令她泪眼婆娑,
宋津南轻轻吻她的眼,她的泪,她颤抖的唇,就是不肯停下。
真的没事
叶宴迟又问。
她果断地回:没事。洗完澡再睡会儿,不与你聊了。
外面的叶宴迟没了声响,但她感觉叶宴迟并没有离开,用口型对宋津南说滚。
你确定这个时候让我滚宋津南咬住她耳垂,嗤嗤低笑。
她急忙抬手捂住宋津南的嘴,宋津南打横把她抱起,走向里面的双人床。
故意重重把她扔床上。
床垫是硬硬的棕榈垫,她的后背被硌得生疼,但怕外面的叶宴迟听到动静,强忍着没哭出来。
宋津南把她圈在身下,又开始了攻城略地。
她既羞愤,又生气。
躲不掉,避不开,又不想面对宋津南那张噙着坏笑和欲念的脸,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中。
宋津南与她较劲儿,抓起枕头扔地板上,用双手把她的手牢牢抵在一旁,十指相扣。
她动弹不得。
屈辱,愤怒一股脑涌上头!
宋津南想让她求饶,找到征服的快感,她偏不让宋津南如愿!
故意闭着眼一动不动躺着,像个没有喜怒的木偶。
宋津南立马把她看穿,小声说了句给我叫,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