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江涛扛着两百来斤的大野猪,背后的背篓还有一只小的,加上三只野鸡,好家伙,这比他在部队时负重越野的重量还要重。吭哧吭哧的好不容易下了山,已经记头大汗,天也已经黑了。
张江涛放下野猪和背篓,拿起熊婉莹亡夫的衣服在身上裹了一下,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迷彩服。幸亏天黑了,山的附近没人了。像这样的古代农村,没电视也没电灯,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村里的人基本早早的就睡下了。
张江涛站在那里,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下,为什么不坐下,不敢坐,怕坐下爬不起来,也不敢把野猪放下。大概站了三五分钟,张江涛咬了咬牙,扛着野猪,低头向前走。二里地的距离平时不算远,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遥远,他抬头确认了一下方向,又低头向前走去。
大概到晚上七八点,他走到了家门口,终于算是到家了。张江涛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张江涛听着声音,应该是熊婉莹就在门后,熊婉莹忙完地里的活,就一直守在门口,她一直放心不下,连让的晚饭都没有吃,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担心这个异乡人会一去不回。天黑了,她就把门关上,就站在门后,从门缝里时不时的看向门外,期盼着他能早点回来。
直到敲门声响起,熊婉莹猛然抬头看向门缝后的人影,虽然天黑了,也看不清是谁,但她相信,一定是那个男人回来了。于是她压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