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她。”唐婉宁叫道。
“所以,你是去找知鸢麻烦了,才让知鸢的人给绑了回来?”贺善信问。
有些事情,唐婉宁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也一无所知。
宋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只是唐婉宁最近几个月越来越糊涂,头痛的毛病也将她折磨的痛苦不堪。
所以很多事情,她都没心情过问,更没心情管。
渐渐的,很多事情下面的人也就不告诉她了。
“什么叫我去找她麻烦,我没有。”
自己被人绑了回来,惨遭这样的奇耻大辱。
身为丈夫的贺善信不仅不关心自己,不为自己出头。
还一开口就是责备质问的语气。
唐婉宁简直快要气吐血了,捂着胸口怒问,“你到底是帮着谁?啊!”
“知鸢的性格我了解,要不是你去惹她,她怎么可能让人把你绑了送回来?”贺善信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个死老头子,你是不想跟我过了是不是?”
唐婉宁大吼,委屈一下子红了眼,眼泪瞬间簌簌落下来。
儿子不亲自己,老公不疼自己,自己千挑百选的儿媳妇又是一条冬眠的毒蛇。
过去半年多,她又被头痛折磨的没了半条命。
最主要的,是她想到了死去的贺书砚。
一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受难的不行。
贺善信看着她那副像是受尽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也确实是有点儿于心不忍。
他紧皱起眉头,深叹口气,沉默几秒问,“知鸢除了把你们绑了送回来,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