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怪怪的。
很快阮锦宁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的态度也不对。
过于矫情了。
事情已经法身了,而且肯定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她是想让他说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说,反而很正常。
她止住了心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见时间还早:王爷再睡一会儿吧,我去收拾一下。
嗯。
某王爷今日安静的过分了。
阮锦宁走出房间的时候,盼儿已经起来了,见她出来,小妮子松了口气。
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妮子又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阮锦宁看着她一副快要便秘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发生什么事了瞧你纠结的。
小姐,昨日你和王爷……盼儿支支吾吾着。
片刻后像是做出了决定,飞快道:昨日您喝多了,说了很多话。
阮锦宁面色一变:我说什么了
她想起了裴云之这会儿的表情。
该不会,她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吧
比如,她穿越又重生的秘密
盼儿叹了口气:我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您跟王爷说,说等王爷心愿得偿之后您就会走,王爷的神情看起来……非常难过。
阮锦宁:……
也就是说,她一边说着要和人划清界限,一边又吃人豆腐
难怪那人的脸色那么难看。
要是有谁敢这么对她,她怕是已经一把毒药将人给废了。
她又捏了捏眉心。
她发誓,再也不碰酒了。
谁知道自己原本的这具身体,对酒精竟然这么敏感
早饭,是在异常沉默的氛围中吃完的。
阮锦宁吃的食不知味,裴云之也没吃几口,就打算去兵部上工。
阮锦宁看了看那没动几口的粥,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王爷,谈谈
裴云之抬手制止了红衣继续推轮椅的动作,却也没有将轮椅转过来,只是背对着阮锦宁,声音沉沉:谈什么
阮锦宁让红衣退下,轻咳一声:那个……昨晚……对不起。
娘子已经说过了。
声音更加冷淡了。
看来是气的不轻。
阮锦宁叹了口气:抱歉哈,我也不知道我的酒品这么差,昨晚做了伤害你的事情,还说了那些话……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轮椅终于转了过来。
死寂的眸定定看着她,其中没有半点神色波动。
良久,那人冷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额……
我知道我是个残废,若不是有你,我现在还躺在床上,路不能走,手不能动,吃饭需要人喂……若不是有你,我可能早已经死在容州了。
他的神情,十分落寞,周身虽然依旧环绕着令人不舒服的死寂之气,却掺杂了令人揪心的顾忌与心伤。
阮锦宁的心就和她的姓氏一样,软了下去。
同时也忍不住自我反省了起来。
她好像,把问题想的简单了。
这时代的男子和蓝星的男子不一样。
这里的人十分重视礼教。
她先是占了人家的正妻之位,又占了人家的便宜。
却又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偏生这人虽然是尊贵的王爷,却经历了那样一段阴暗的经历,他的心理已经产生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