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竟然妥协了,但!舒虞抿着唇,十分不满他这自顾自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一直让我等着吧,我可没有为你独守空房的义务。
周寒野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掐灭地按在桌上。
快则一个月,最迟的,不会超过半年。
半年!舒虞像是听到一个笑话。
周寒野看向她。
三年有效婚姻,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半年你忍不住
这话让舒虞涨红着脸。
没开过荤当然忍得住,尝过了甜头,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就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不回来,我就找别的男人睡。
舒虞趾高气扬,不容半分妥协的样子。
可周寒野却是眉眼上扬。
很合他的心意。
而看见他如此神情的舒虞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答应了。
他是故意的!
周寒野!
舒虞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周寒野朝她勾了勾手指。
舒虞不动,周寒野不恼,走上前,扣着她的头,在她唇上又肆意地亲了去。
烟草味瞬间席卷了舒虞整个鼻尖,还有这个男人固有的气息。
舒虞从抗拒到最后全然沉醉。
漫长的热吻后,是周寒野起伏的胸膛和又挺起的帐篷。
舒虞脸蛋红扑扑地靠着周寒野的胸膛,不解地问。
为什么现在不动我
周寒野没说话。
他知道。
睡了,他就走不了了。
这个女人。
会上瘾,那一夜就是最好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