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容枝枝冷笑,还想她道歉,杀掉朝夕齐家人怕当真是没睡醒。
她冷着脸拒绝:不可能!我日后的日子怎么过,不劳烦你们齐家费心,齐子赋,签字!
覃氏起身怒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你还当真是铁了心闹是吧我们是怜惜你祖母去世,才给你致歉的机会,你却半点不知把握。
实则你祖母死了,是她自己命短,是她自己没福气,与我家有什么关系!她教出你这样不敬长辈,不敬夫君的死丫头,她死也是应当的!
齐语嫣也应和道:就是啊!嫂嫂,一个死老太婆罢了,死了就死了,难道死了的人还比活着的人重要吗
你还穿着一身孝回来,这不是平白给家里添晦气,快去将衣服换了,莫要将那死人的阴气带来了,哎呀,想想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覃氏:就是!语嫣都明白的道理,你却是不明白一大清早气冲冲地回来,活像是我们欠了你一般!
你自己的祖母命贱,关我们什么事说不定她上辈子才是个娼妇,所以这一生才如此享不得福!
容枝枝听到这里,上前一步,将那桌上的桌布一扯。
往覃氏母女那边撂去。
这下,满桌的菜,桌上的粥,稀稀拉拉的汤,竟是全泼到了她们母女的身上,还有不少泼到了脸上。
若非是冬日,这顿饭也用了一会儿了,想来怕是得将她们二人烫出个好歹来。
覃氏惊叫出声:容枝枝,你疯了!
齐语嫣也是哭闹起来:容枝枝,你有病是不是好好说着话,你掀什么桌子
容枝枝眸光冰凉:两只只会狗叫的牲畜,也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不会说话,我教你们闭嘴!
玉曼华看得脸都白了。
她也是公主,见过的名门贵女不知凡几,但容枝枝这样路数的,在高门贵女中,她莫说是见了,甚至是听都没听过!
先前不是说,齐子赋家中的是一个贤妻吗她本以为一定很好相处,也很好对付,可是现下……玉曼华不确定了。
朝夕这会儿都有些心慌,她觉得姑娘是憋着一口气。
想来若不是老太太临终的话,掣肘着姑娘,叫姑娘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莫要与他们多纠缠,就凭他们这些话,姑娘上去与她一家拼命都是有可能的!
她忙是拉了姑娘一把:姑娘,您冷静些!
齐子赋见着母亲和妹妹,满身都是汤菜,也是火了:拿笔来!
仆人取来了笔墨。
他在一式两份的和离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接着将笔一丢。
黑着脸把和离书扔给了容枝枝:我怜悯你这两日心情不好,没想到你却荒唐至此,你就跟个泼妇一般,哪里有半分比得上曼华你不是要和离书吗我就给你!只望你不要后悔,哭着来求我才是!
齐子赋也想明白了,容枝枝不过是与他闹一闹罢了,怎么会真的舍得走!
他就是要让容枝枝知道,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如此,她才知道着急,日后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