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知道她的这些小表情,可他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迎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厂子那么辉煌,有我没我都一样’。”
“哼,躲懒谁不会,可不就是有你没你都一样吗?”
“霍峰,你这不是在威胁厂长吗?严重的话我们是可以找保卫科的。”
霍峰摆出黑人问号脸,看傻子似的朝说话人的方向看去,“你是哪只耳朵听见我威胁她?实在用不上就捐了吧。”
这些人不过是后面进厂的人,自以为坐上管理层就可以挥斥方遒,管理厂里的大小事务。
他根本不知道自已的含金量,当然白玲也没跟他们解释过。
“霍峰!”白玲握拳蹙眉,俨然一副内心被说透的窘迫和愤怒。
“跟在过河拆桥的人手下办事我也不放心,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了!”
霍峰懒得跟他们纠缠,既然她白玲不稀罕多年的交情,他也不留恋。
他直接起身离开,看到白玲张嘴却欲言又止,冷笑一声直接从后门离开。
一个厂子而已,只要有实力在哪里不是干?
现在不比后代,碌碌无为是常态。
现在可是手艺人的天下,只要手上握着实力,去哪里都一样。
下楼后,门口围聚不少人,大半都是他教过的徒弟,他们有的红了眼眶,有的一脸不舍。
“师父,他们咋能把你给开除了,你可是开厂的功臣啊!”
“那个李缺真不是个人,他也是您带出来的徒弟,一转头就背叛!”
“就是,再说您为厂里挣得那么多荣耀和奖章,厂长咋能通意把你放走啊,你们还是……”
霍峰伸手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苦笑道:“她都不念及,咱也别上赶着拉近关系,你们以后好好干,注意安全。”
他看着每一个徒弟的脸,欣然微笑。
上辈子他也是个大厂的技术员工,一朝穿越来到建国初期,他的志向就是尽自已的力量让国家进步快一些,所以白玲提出要出去闯一闯办厂,他在交情之上,也是带着私心竭尽全力相助。
没想到,呵呵,有人一招为了虚荣心过河拆桥。
霍峰叮嘱完便侧身离开,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霍峰,你站住!”
他并未听话的停下脚步,继续优哉悠哉的往前走,身后的女人倒是加快脚步,跑到他身前伸手拦下,冷着脸问道:“你没有听到我在喊你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你刚才在里面太下我面子了,本来我是想跟他们好好解释的。”白玲别过头,不敢直视霍峰的双眼,她总觉得他的视线太热烈,像是要凶她似的。
而且,他一直都是谦逊尔雅,今天这般让他在众人面前险些下不来台很是不爽。
“解释?想解释还用等到现在?”霍峰不笨,活了两辈子不至于看不透她的小九九。
“霍峰,你可别忘了你是养在我们白家的,这些年就忘了?”
“可我为什么借住在你家,我爹娘是咋走的,要不然去白叔跟前问问?”
关于住在白家这件事上,他从来不缺底气,父母的无私奉献,加上这些年他给白家带来的荣誉和东西也不少,她敢说自已是吃白饭的吗?
说到这里,她撇撇嘴愤恨道:“我说的是我们俩,你提这样多干什么?霍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到底谁变了,犹未可知。”
霍峰瞥了她一眼,嘲笑着绕过她离开。
白玲没想到他真就这么爽快的又走了,吞咽着不甘,跺脚咬牙道:“霍峰,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惩罚你再也见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