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说了一个谜面不通,谜底相通的预言,“难道你不觉得摆龙门阵这样的行业黑话不迷人吗?”
“好了,又来到了宽窄巷子和西递宏村的界域。”杨志淮则是开了个玩笑,“徽商吃起川菜,就像鱼灯到了彝族一样,只能变了一副模样。”
“什么意思?”汝悌琥照旧一脸无邪。
“入乡随俗。”熊啜廊对了句歇后语,“你觉得芭蕉和荷叶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
“小荷才露尖尖角,巴山夜雨涨秋池。”杨志淮想到了一个被忽视的隐患,“山洪会裹挟着泥沙矿石奔袭万里,直逼盆地和平原。”
“也就是为什么会有北川中学和凤阳小岗村的理由。”杨志淮也是指出了私域的缺陷,“人人都知道,地质灾害的应对方法,但是如果人人都无暇顾及灾害的发生,而是处于饥寒交迫的境地,还会有人关注灾害预警吗?”
“不不不,蜀道难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不是恰好证明人们就算在覆巢之下无完卵的境况中,也会忧国忧民吗?”熊啜廊展开「折扇」,“只是蜀道难无法考据,而且有过度解读的可能性。”
“南北朝的乐府旧题,难道不是南北分裂的见证吗?”江岷航也是回望过去,“淝水之战前后,晋朝为何式微,无从得知。”
“而且无论皖徽还是四川,皆是一片荒芜,行军扎寨置灶如厕怎么存续也是难题,”杨志淮指向了双层螺旋隧道和江淮湖河港口,“我们所熟知的历史,只在乎战役的胜负和影响,至于过程详略,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