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毒药,想要我的命。从来都是夫人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既然如此,容枝枝也不是厚颜无耻之辈,非要赖着夫人不可。”
“如今容枝枝便成全了夫人,有的母女生来并非有缘,全是造孽。只望夫人与我的孽缘到此为止,日后见面全作不相识,全了礼节称呼对方便是。”
王氏难以置信地听着容枝枝的这些话,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这个女儿从前对自己,都是逆来顺受的。
唯一的一次不听话,便是那日容枝枝独自回去看望老太太,自己遣人去叫她同姣姣一起禁食,她没听。
王氏还只当是齐子赋闹了幺蛾子,容枝枝心情不好才叛逆一回,今日看来,远不是如此!
她生气地道:“哪里有孩子,这样记母亲的仇的?容枝枝,你当真是好狠的心。你......你怎会狼毒至此,将这些事情的次数,都记得这样清楚?”
容枝枝轻轻笑了一下:“容夫人,不是我刻意记得清楚,不过是想忘也忘不掉罢了。夫人真该庆幸,从前您是我的母亲,所以容枝枝只是记仇,从未想过报复。”
正如齐子赋这一回踩到了自己的底线上,她便向齐家讨债到今日。
她容枝枝,从来不是什么活菩萨。
她从来不吝于对别人付出,可当意识到这些人不值得的时候,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收回自己所有的善意。
恩仇必报,正是如此。王氏若不是她的母亲,生她一场,这份经年累月的怨怒,容枝枝也不会说服自己放下。
王氏听得脸都青了,指着容枝枝:“你......你说什么?”
容枝枝:“夫人,带着您的毒药回去吧,你愿意给谁吃,谁愿意吃,我都管不着,总之我容枝枝是不会吃。”
“养恩比生恩大,真正养育我长大的人是祖母,教我明理识义的也是祖母,给我备下丰厚嫁妆的,同样是祖母。”
“祖母定是希望我好好活下去,是以枝枝会以祖母的意思为先,只能叫容夫人你失望了!”
王氏:“你,你......”
她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