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放眼整个金陵城年轻一辈,很少有人能赢他,可如今却败给周青手下一个婢女?!
哼。
琉璃公主沉声道:我就说,那周青八年未归,回来却带了一个侍女……看来,那侍女很有来头。
咦?
话说,你为何戴着个头巾?
她这才见到,她那驸马康正业的脑袋被头巾捂了个严严实实。
正纳闷呢。
康正业面露屈辱之色,犹豫半晌,才抬手解开了头上的头巾,一个明亮的光头,便那么露了出来。
天啊!
琉璃公主大惊失色。
她盯着康正业看了良久,才不可思议的问:头发……你的头发呢?怎么出去一趟,弄的跟和尚一样!?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康正业就恨的牙根痒痒:我输给周青的侍女,那臭丫头坏的很,非但羞辱了我一顿,还把我头发全剃了!
岂有此理!
琉璃公主闻言,愤怒不已。
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的驸马成了光头,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公主,说来说去……都是怨周青,那侍女之所以敢动手,也都是他的指使!受此大辱,我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头发也没了,该如何面对他人?!
康正业满脸悲愤。
难道,要他就这么顶着这副光头,在满城的勋贵面前,乃至陛下面前出洋相?!
那还不如杀了他!
别急。
琉璃公主咬着银牙道:回头,我命城中匠人为你准备一副假发,姑且能遮掩过去,现在让我生气的,是周青!
竟敢一次次挑战本公主的忍耐极限。
我饶不了他!
对!康正业也捏紧拳头,气愤地道:公主,不如立刻让父皇从禁军中调派高手,好好收拾收拾周青,还有那小蹄子!
蠢话!
琉璃公主却白了他一眼:吞并东方商会,虽是我父皇的授意,可调派禁军,事情可就闹大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皇室颜面何存?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
金陵城深处,天牢。
这里阴暗逼仄,空气中充斥令人作呕的味道,伸手不见天日。
关押在里面的人,皆面露凶相,残忍嗜血。
狱卒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敢松懈。
向来,只有最可怕残暴的犯人,才会被关在这里。
不多时。
在一群狱卒的带领下,琉璃公主和康正业到了。
公主,来这里腌臜之地干什么,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康正业捏着鼻子,眉头皱成一团。
你懂什么,当然是找个能对付周青的人。说话间,琉璃公主走到了最深处的牢房前。
面前的牢房,完全隐入黑暗之中。
可不知为何。
那黑暗中,却散发出一股犹如嗜血野兽般的可怕气息。
即使站在外面,也仿佛被某种恐怖注视着。
令人,不寒而栗。
琉璃公主强忍着天牢里恶臭潮湿的味道,朝那黑暗开口——
绝命毒魔。
本公主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替本公主办一件事,本公主给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