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八舍老媒人过来休妻,想贪图她的嫁妆,你们亏心不亏心啊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还敢在这里大声哭喊,就不怕被四邻八舍听了去,满京城百姓指着你们的脊梁骨骂。
那些嫁妆,是宋家以战功和性命换来用以保惜惜一世无忧,如今战魂逝去才多久你们便要敲骨食髓,再把她休出家门,呸,忒不要脸了!
不跟这些人说,搬走,直接搬走!
战老夫人被骂得恼羞成怒,却无法还嘴。
见他们搬走了那扇檀木金丝屏风,猛地扑了上去,什么都可以带走,唯独这扇屏风不能带走。
宋世安冷冷地看着战北望,这可是太后给惜惜的陪嫁,你们战家要得起吗贪心也没有这样贪的。
战北望一张脸像是被火烧似地红,羞得无地自容,他上前拖开开母亲,大声地道:都是她的,还给她便是,不就是些身外物吗儿子能为您赚来的。
战老夫人被儿子拖住,挣扎得发髻散乱却挣扎不开,只得大口泼骂:那贱人出了门便是弃妇贱妇,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说什么好人家,便有人愿意娶她,也不过是为着世袭国公之位,我便不信京城的豪门世家好男儿,会愿意娶一个弃妇。
宋世安哼了一声,这就不劳老夫人担心了,她往后嫁人或留府,都与将军府无关,在圣旨下来赐和离的那一刻开始,她和你们战家生死各不相干。
他再不愿意看那老夫人丑恶的嘴脸,下令道:搬走!
战北望听了他那句话,心里犹有不甘,你回去转告她,希望她不会后悔。
宋世安冷冷道:这话会带到,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