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于先生,酒可以拿上桌来,但酒令什么的就不要了,否则棍儿半夜要起来去厨房找东西吃的。
于先生这才意会,笑着道:那孟教头不行酒令就算了,沈姑娘怎么也吃饱了啊?
沈万紫为人师长,自然不想暴露出短板来,道:最近吃得有点多,吃腻了,现在没什么胃口。
于先生给她倒酒,笑着道:好,那就喝酒,不行酒令了。
棍儿笑嘻嘻地坐下来,腻是腻了点儿,但还能吃得下。
沈万紫嗔了于先生一眼,吃饭吃得好好的,弄这么累做什么?吃顿饭还要废脑子,我读过的书如今全部都还给先生了。
于先生举起酒杯,是我错,我自罚三杯。
谢如墨睨了他一眼,少喝点,如今你父亲也到了京城,一家团聚了,酒要少喝一点。
要少喝,要少喝的。于先生高兴得很,自从于今回来之后,祖父和母亲的身体都好多了,加上父亲也到京城一家团聚,于今乖巧懂事日日陪着他们,一家人时刻都是笑容满面,我这心里啊,总算是踏实了。
于先生以前也不酗酒,爱喝了点儿,尤其到了晚上,总爱喝二三两,说是好入睡些。
心里头一直悬着事,才会长期难以入睡,如今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该少喝些了。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谢如墨问了一句棍儿,淮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棍儿派人暗中盯着淮王府的,听得问话立刻就能回答,回王爷的话,没什么动静,基本是足不出户。
沈青禾道:淮王心机深沉,只怕远胜燕王,这个时候他是耐得住性子的,反倒是燕王沉不住气,燕王胜在有无相在身边提点,不然早就出差错了。
是的,对了,苏兰基如今怎么样了?谢如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