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反正都是苦命人,处成一家人是最好的。
后面则是住的厢房,没分开院楼,厢房连着厢房,虽然不大,但放一张床和些柜子桌椅都没问题。
还有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原先是用来晾晒浆洗过的布帛,工坊不染布,因此这地方就规划用来种菜养鸡。
如今工坊还没人入住,李夫人时常得空就会过来看看,派了两个粗使婆子在这里种菜打扫。
今日李夫人过来没一会,嘉仪便来了,如今两人都在正院里头对峙着,宋惜惜和沈万紫刚进去就听到嘉仪那熟悉又嚣张的声音响起,凭什么我不能住?我早说你们是沽名钓誉,宋惜惜那小贱人哪里这么好心,她恶毒得很,把我母亲害成那样,她还装什么好人?你们要是不让我住进来,我肯定在外头骂死你们。
怪不得李夫人斗不过,谢蕴已是乱臣贼子,嘉仪竟还挂在嘴边,李夫人哪里接得了这样的话?说错一句被传了出去,可就连累夫君了。
你母亲是谁啊?宋惜惜大步进去,我这个恶毒的人是怎么害你母亲的?说与我听听。
沈万紫随后跟着,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我的天啊,你是嘉仪?
沈万紫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坐在李夫人对面的妇人,她鬓边头发花白,眼底多了几条皱纹,穿着粗布衣裳,凌乱的发髻只簪着一根木簪子,之前略显得圆润的面容,如今瘦削了一大圈,颧骨突出,一点妆容也没有,显得皮肤干瘪无光。
宋惜惜也是大吃一惊,她是嘉仪?怎地这般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