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去都有用。
广陵侯见他沉默,又不安地添了句,还有一事,这南风馆往日是谢蕴与我凑份开的,这是能调查出来的,不知道皇上那边会不会有什么看法,毕竟,齐帝师也经常去的。
齐尚书气得满脸铁青,猛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谢蕴开的南风馆,你竟敢还继续开着,而且我父亲去了那么多次,你也没有来告诉本官,如今出事了想把我齐家拉下水,我告诉你,休想!
广陵侯见他发怒,反而也没那么担忧了,别人他不了解,齐尚书他是打过好些年交道的。
若他不发怒,他还真能撇清,如今发怒了,证明他知道撇清不了,齐帝师常去南风馆,是啊,若说齐家和南风馆没什么关系,跟谢蕴没什么关系,怕是没有人相信的。
广陵侯赔着笑脸,齐大人,如今生气无用,还是解决问题要紧啊,回头要如何处置,本侯随你的便,如何?
瞧着这泼皮无赖的样子,齐尚书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广陵侯也算是百年世家,到了这一代无子弟入朝为官,净走些歪门邪道。
他自己府里头腌臜便算了,竟把父亲祸害进去。
只是气归齐,他有一句话却没错,现如今要把父亲捞出来才是要紧事。
他冷冷地道:你先回去,明日入宫请罪,宋惜惜既扫了你的南风馆,必是奉了旨意的,皇上没立刻处置你,可见依旧看你祖上功勋,你自行请罪回头还能从轻发落。
广陵侯听得这话,知晓他会叫门下官员为他求情的,这才略略放了心,好,那我便不再这里妨事了,你抓紧去把帝师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