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大家都在院子里侯着呢。
“小姐。”见宋知意出来,白芷便上前扶住她。
这一个月来小姐的病并未好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身上的冬衣都显得有些不合身。
大夫人再怎么仔细也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身形如此消瘦,急急忙忙准备的冬衣都是按照自家女儿的身形准备的,原本还怕小了,现如今穿在身上还有余碌。
“小姐,您一路走好。”说着带头的人便跪下给她磕头。
宋知意赶紧上前把人扶起身,交代了几句之后便上了马车。
这国公府来的婆子见这几位老仆如此忠心,心里也不免感叹一句啊。
白芷先上了马车,把厚厚的棉帘子掀起,等宋知意进了车厢才落下来。车厢里跟外面两个温度,暖和的很。这婆子又在里面垫了厚厚的软垫,若是途中累了买还可以半躺着休息会。
这婆子见这位小姐身L不大好的样子,仔细照看着,有点咳嗽便唤随行的大夫来给她诊脉,生怕她在这途中出点差错,不好向大夫人交代。
这一行三辆马车便从靖州出发,前往京城。靖州至京城,不过千里,但是路上偶遇大雪封道,又带着个生病的小姐,所以只能走走停停,这一路可能比来时还要花费的久一些。
刚开始白芷怕外面的冷风吹进来,不敢掀开帘子往外面看。
后来宋知意觉得闷的很,才让她时不时的看看外面,权当是换换气了,只不过要是被那婆子发现,指不定得说上一句:“小心冷风灌进去冻着小姐,快把帘子放下来。”
宋知意只能笑着通婆子说:“这车内都是浊气,偶尔透透风不妨事。”
婆子没法子又去问了大夫,听到大夫说这样没关系,才放心。
自从之后,白芷就更加放心的掀开帘子了。
“这外面的天地如此广阔,就像父亲书上写的那样。”宋知意五岁的时侯从京城来到靖州,早就不记得路上是如何的光景了。
他们白天赶路,晚上住在驿馆,要是碰上封道,还得多停留几天。
十日之后,他们便到了寿州,这寿州并不像靖州那么太平,所以一到这里,随行的行家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连婆子跟丫鬟她们也不敢下马车,都窝在了马车上,这宋知意更是交代了不能随意掀开帘子,搞得白芷心里慌慌的。
好不容易安全的走完一路,晚上到了驿站,这带头的行家还不放松警惕,直言让大家好好休息,听到奇怪的声音切勿随意开门,明日一早天一亮就得出发。
宋知意虽不知是什么情况,但也知道他并非是随意交代的,老实的与白芷待在屋内,连用膳也不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