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直升机,身后却传来一道慵慵懒懒的嗓音:
喂,我救了你老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季司寒转身,清冷如雪的眸子,在看到那单手插兜、嘴里叼着根烟的男人时,骤然暗沉下来。
初、谨、言!
初谨言昂了昂下巴,优雅的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难为你还记得我。
季司寒抓着舒晚的手,下意识用了几分力,晚晚,他救的你
舒晚点了下头,是他救的我,怎么了
季司寒张了张薄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了下头。
他从舒晚身上移开目光,看向初谨言: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初谨言拿掉嘴里的烟,扔到地上,用脚尖摁灭烟头后,望着季司寒邪邪一笑。
他什么也没说,闪烁着睥睨万物的蓝黑色眼睛,淡淡扫了眼舒晚,便转身离开。
望着初谨言的背影,舒晚忍不住说了声:初少爷,今天谢谢你了……
初谨言连头也没回,只抬起手,潇洒挥了挥,似乎不需要她道谢。
季司寒见舒晚看初谨言的神色,有些不自觉的柔和,眼睫微微颤了颤。
晚晚,他是初家继承人,你以后见到他,离他远点,至于,他救你的人情,我会还。
舒晚抬起头,皱眉问身侧的男人:为什么
季司寒似乎陷入什么不好的回忆里,眸色都跟着冷下来,季家和初家有血海深仇。
不是商战上的厮杀,而是私底下用尽手段的残杀,季家和初家,有仇的,永世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