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季司寒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舒晚的身影,反倒看见姜末半跪在沙滩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察觉到不对劲的季司寒,踩着厚重军统靴,疾步走到她面前。
她人呢
男人清冷中夹杂着隐忍怒火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姜末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不是畏惧季司寒,而是害死了舒晚,令她感到十分愧疚。
她……跳了海。
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子,骤然一僵,仿佛听错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末。
你……说什么
另一侧岸边,初谨言拽着舒晚,奋力游到沙滩边上。
舒晚呛了海水,一上岸就咳个不停,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累到筋疲力尽的初谨言,则是倒在沙滩上,重重喘着粗气。
两人各自缓和许久后,初谨言坐直身子,侧过头看向舒晚。
你逃不掉,找我帮忙啊,跳什么海……
要不是他深谙水性,她早就死在海里了。
舒晚捂着难受至极的心口,头也不抬的回。
你是姜末的朋友,不可能会帮我……
姐姐,你不找我,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帮
听到姐姐两个字,舒晚拧衣服的手指,倏然一顿。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初谨言……
月光下,混血儿的五官,深邃立体。
虽然浑身湿透了,却丝毫不影响优雅的气质。
舒晚凝着他的脸庞,问他:为什么叫我姐姐
初谨言双手撑在身后,朝她挑了挑眉,一个称呼而已,况且我才二十岁,你不可能大过我。
虽然只是一个称呼,舒晚却莫名觉得有些亲切,仿佛那坐在沙滩上的人,真是她弟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