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不做。
岂不是没有达到目的。
傅北哲将手里的请帖,往旁边送酒的小侍女酒盘上一扔。
叫你家那个小金花过来。
他姿态慵懒,动作却利落而干净。
好像小金花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妓,能让他呼来喝去。
小侍女不敢得罪他。
立刻去叫人了。
傅北哲也不觉得那小金花能让他开荤,但是女人提溜出来玩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突然冷笑一下,让你不听话。
今天晚上,他就跟个妓子玩耍。
明天城里,全部传遍了白薇薇新嫁入傅家第一夜,丈夫就上了艳来楼嫖妓。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后半辈子基本都毁了。
而且府里的威信,她也不要妄想能得到一分。
女人在宅子里没有了脸面,是最糟糕的。
连下人都看轻了她三分。
而且陈茹那女人最是势力,看到白薇薇拴不住他的脚。
估计对白薇薇好不到几天,就将她扔到后院里等死吧。
傅北哲冷着脸,继续喝酒。
不听他话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
没有死的,也生不如死。
让她不听话。
傅北哲压根没有察觉,他今晚隔三差五就往白薇薇那边想去。
压根丢不开手。
突然身后一阵香风袭来。
然后一只白皙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酒壶。
少帅能来我艳来楼,真是蓬荜生辉啊。
女人声音甜而绕,简直能勾魂。
可是傅北哲却皱眉,丢开被她握住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