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意思,得问孔先生的意思,我听孔先生的。
孔余冬一愣,盯着左开宇:小子,什么我的意思,昨天是你把我叫来这里的,现在问我的意思,你什么意思啊?
左开宇笑了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来了吴家,就是你定骨手派系不如我正骨手派系啊,毕竟你对我的吩咐是言听计从,让你来就来,恰好证明定骨手派系得服从正骨手派系啊?
听到这话,孔余冬气得脸色发紫。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左开宇,喝道:你他妈这是什么歪理,你这样的歪理能服众吗?
这时候,吴家仁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盯着左开宇,哼道:你是正骨手,就是省城左氏正骨手那家的?
左开宇一笑:没错,左氏正骨手的传人。
吴家仁赶忙摇头,哼道:那你怎么和孔先生相比,你们正骨手不行的!
吴家仁也不扭捏,直接开始帮孔余冬说话。
孔余冬一听,大喜,哈哈一笑:小子,听到了,别人说你正骨手不行。
左开宇白了孔余冬一眼,他自然知道吴家仁为何这么说,毕竟他大爸左岳拒绝了吴家仁,因此吴家仁肯定要说左氏正骨手不行。
孔余冬对吴家仁有了好感,说:你这话说得不错,正骨手派系肯定是不如我定骨手派系的。
吴家仁一笑:孔先生,那就请你马上随我走一趟,给我爸定一下骨,如何?
孔余冬一听,再次拒绝:不可能,我昨晚就拒绝了,这混蛋惹怒了我,吴腾也不帮我,我很生气。
孔余冬今天来吴家自然不是给吴家老爷子治病的,而是来和左开宇对峙的,毕竟他代表了定骨手这一派系,不能怕了左开宇代表的正骨手派系。
吴家仁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原因,他盯着吴腾,喝道:你怎么回事,啊,孔先生为何生气,还不道歉?
吴腾也是无奈,这件事分明就是左开宇与孔余冬的恩怨,把他牵扯进去他也没办法解决,因此有点委屈。
吴家仁见吴腾不答话,他也顾不得许多,再次怒喝左开宇:小子,孔先生是我们吴家的贵客,你敢惹怒孔先生,那就是我们吴家作对,你赶紧道歉,否则我吴家不会放过你。
吴家仁直接呵斥左开宇,让左开宇赶紧给孔余冬道歉。
左开宇却看着孔余冬,并不搭理吴家仁:姓孔的,你若是真有本事,你倒是露一手啊,证明一下你定骨手比我正骨手厉害!
听到左开宇的话,孔余冬瞪着左开宇:小子,好啊,你想怎么比,比谁能治好吴家老爷子的病?
左开宇点点头,笑道:行啊,我随意。
孔余冬却沉思一下,他在思索有没有上当。
此刻,左开宇在他的印象中等同于奸诈且凶狠的混蛋,不能吃了凶狠的亏又吃奸诈的亏。
他盯着左开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冷笑一声:小子,你别是和吴家一起做局,故意激我去给吴家老爷子治病吧?
他双眼直勾勾锁死左开宇,仿佛已经看穿左开宇的计谋。
左开宇不紧不慢,轻描淡写的一笑:哦,被你看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