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勿念,另外一封则是:吾兄安好,家中老母突发疾病......”
一脸五封,看上去很是平平无奇的书信,顾茹清却一字不落地做出了翻译。
顾茹清的话音刚落,底下的大臣又忍不住开口。
“只能证明,这不过是几封简单的家书而已,我们谁不知道萧将军的母亲病重?前不久萧将军被陛下禁足啊?
所以这几封信上面写的也并无不妥啊?”
顾茹清:“可是诸位大人们是不是都忽略了,萧景之的这几封家书之中,并没有用东陵的文字,而是用西陵的文字呢?”
“这也代表不了什么啊,或许萧将军有一个哥哥在西陵做买卖,倒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顾茹清却抬起头来:“陛下,据臣女所知,萧家就只有萧景之一个独苗,萧老夫人膝下并无其他儿子,那萧景之心中的兄,又指的是何人呢?”
“或许是萧景之在与西陵打仗的着三年,在西陵结拜的义兄也不一定啊?
郡主,虽然说,西陵与我国交恶,但是,东陵也并没有律法规定,东陵将士不能与西陵百姓结交。”
皇上听着底下大臣和顾茹清你一言我一语,并没有急着出声打断,而是任由着顾茹清和大臣们对峙。
“好,既然大臣提出疑惑,稍后,本郡主会为大人们答疑解惑的。
陛下,这几封信,是臣女今日所提交的第一份证据,第二分证据,这是人证,请陛下恩准,请人证入殿。”
皇上想也不想便开口:“准了。”